“‘闻道经管’校友公开课”于年3月29日（周日）19:30迎来第二场。清华经管学院经济系教授、清华-港中大FMBA授课名师刘玲玲教授在线为大家解读“危机中，中国企业的应对策略”。应广大校友要求，我们将本课程回放视频与PPT在文末与大家分享，希望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以知识传递力量，以理性思考探寻未来经济走向，解锁危机下的破局之道。
以下为刘玲玲教授此次课程演讲实录
危机中，中国企业的应对策略
—主讲人/刘玲玲—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经济系教授
清华-港中大FMBA授课名师
全文共字
阅读时间约为40分钟
各位校友，各位同学，大家下午好！今天晚上我们分享的题目是“危机中，中国企业的应对策略”。
在中国疫情形势持续向好的情况下，疫情在全世界范围大流行，我们看到欧洲、美国相继沦陷，美股熔断、油价下跌，中国和世界经济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性的冲击。面对百年未有的大变局，中国的企业该如何保持自己的战略定力，形成一套科学有效的应对策略，成长为建设新世界的强大力量，推动中国和世界经济走向新的繁荣？
我们从下面两个问题跟大家一起探讨： ，中国企业的战略定力。第二，企业的应对策略。
一、挑战与战略定力：疫情对所有国家都是大考
1.疫情影响和企业家精神：中国企业的担当
中国企业面对疫情表现出中国企业家非常强的企业担当能力与创新精神。当疫情发生的时候，中国各个行业的企业都行动起来，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捐钱、捐物；同时我们看到，有一批90后（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孩子们）成为了不屈不挠的战士，无论是白衣天使、快递小哥、英雄解放军战士，他们都是逆行者，为我们国家打赢这场新的疫情保卫战做出了重要贡献。
但是，不管怎么讲这次疫情对中国经济在短期内产生了特别明显的影响，这里有四张图： 张是2月份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第二张是非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主要涉及到第三产业；第三张是规模以上的工业增加值（GDP的增长速度）；第四张是全社会消费品零售额的增长速度。
从这四张图可以看到一个特别明显的特点就是几乎都是断崖式的下跌，对经济的影响看得出非常大了，甚至超出了大家的意料。另外对中国中小微企业的影响特别是第三产业中小微企业的影响更为明显。我们这里还看到1月20日疫情爆发到2月23日，“美团”骑手里面增加了7.5万人次的岗位，其中有些是小微企业者，有些是创业者，因为大家不开工生活压力就太大了，所以他们在新增的岗位者占了13%，超过1万人。从这里我们确实看出这是一个坏消息，但也可以看到中国人不屈不挠的精神——我们会想办法。
对于产业链的上下游，无论是全球的供应链、产业链还是中国自己的产业链、供应链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特别是像汽车业这样的产业链、供应链比较长的行业，打击也是很大的。身为制造业综合体现的汽车制造，所面临的供应链危机更为复杂。更多小微企业就像毛细血管一样密布在产业链的周围，一旦受突发事件影响，受灾面积更大。
2.国家的战略定力——现代产业体系
面对这么多的困难，中国企业如何保持自己的战略定力？我们认为核心问题就是构造一个完整的产业体系，无论是遇到百年不遇或者超出大家预想的各种困难，我们就会有回旋的余地，所以我认为一个国家的战略定力至少是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构造完整的现代产业体系
能不能构造一个完整的产业体系？中国未来三十年想实现现代化，中国经济正在向高质量转型发展，在新的全球化过程中我们如何避免发达国家的产业空心化、构建自己完整的现代产业体系，这对中国企业界是个巨大的挑战。
?生产力空间布局的动态调整
如何能够动态地、不断地调整产业群、产业带，由此形成的城市群、城市带？城乡之间如何建立新的经济联系？这一方面要解决城乡差别、地区差别，更为重要的就是为你的生产力拓展新的发展空间。
?人口、结构、素质——教育体系的变革
当一个国家人口红利逐渐消失的时候，人口素质、高等教育结构调整尤其职业教育能不能更快适应生产力新的发展？也就是有没有可能获得人口结构、人口素质高质量的发展？
从发达国家经验来看，这三个问题他们在整个现代化过程中曾经解决过，但是今天他们又遇到了新的困难、新的不平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要从他们的经验中获得经验和教训来考虑我们未来一路能如何走得更好。
（1）如何解决制造业与服务业的 配置？
经济学有一个基本的原理：配第-克拉克定理。一个国家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超过第二产业的时候，这表明这个国家的工业化进入了更高级的阶段，而这个时候一定会同时发生两件事： 是产业转移，劳动力贵了、土地贵了、物流材料都贵了，但资本永远寻找最廉价的劳动力，所以产业就会在国际间转移，向低成本的地区转移，这就是我们看到发达国家一路走来的产业空心化，这件事对中国的企业来说我们也是逃不开的。第二是产业向产业链高级阶段发展，这就是我们说的向微笑曲线两端提升，让企业生产附加值更高、效率更高的产品使自己能够不断对冲各种各样增长的成本。
（2）制造业占GDP比重与美国的工业化道路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就集中为一个问题，就是一个国家制造业跟其他产业之间的关系（特别是第三产业之间的关系）怎么能够在产业转移、产业升级的时候还能够保持完整的产业体系。就像美国在十九世纪末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制造业大国，当发生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美国是什么样子？美国的企业是生产拖拉机的明天就可以迅速转产可以生产飞机、大炮、弹药，这就像我们今天看到的中国企业的应对能力，但是今天美国还有这种应对能力吗？
所以，我们看到一个规律就是制造业占GDP的比重是下降的，其中在年英国就下降到了28%，这个时候产业开始转移，当然产业也会升级。美国什么时候遇到这个规律？就是在年。中国现在怎么样？年中国制造业占GDP的比重从年的40%，也就是制造业成为世界 的那天开始，我们迅速下到了29%。中国同样在发生产业转移，当然我们产业也在升级。
但是，美国年发生产业转移的时候，他们还是认为自己有很大回旋的余地，因为美国人说“我们还没有搬家，要解决城乡差别、地区差别。”所以他们从50年代末就开始了美国所谓的“模范城市运动”，要在美国50个州解决城乡差别、地区差别，包括解决一系列的短板，像基础设施的短板、公共卫生的短板、教育以及其他方面的短板，所以美国认为自己是有回旋余地的。年美国钢产量世界 ，但是需求量还有三成的缺口。德国、日本、韩国这三个国家虽然没有铁矿石，但是他们从那个时候逐渐变成炼钢大国，因为美国至少给了他们这三成的缺口。本来巴西、阿根廷、墨西哥这些国家是炼钢大国，但很快被德国、日本、韩国这三个国家抢占了先头。这个过程中美国确实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大，但是年美国制造业占GDP的比重就下降到了20%，虽然下降了8%并没有多可怕，可怕的是美国人的想法。
美国年中端制造业特别是以汽车业为代表的中端制造业发生了巨大的转移。年的美国人和今天的中国人想法的是一样的，再不喜欢日本人，也会买一台日本制造的汽车，因为性价比高、外观设计不错还省油；买一个高端的车，会买一辆德国的车。这里边给我们讲了一个信号，当中端制造业发生大的转移的时候，就可以预见底特律这个城市今天的命运了。其实，美国那个时候也着急，美国认为我向微笑曲线的高端转移，我不在乎制造业向其他国家的转移，如果我发展IT业、服务业这些高附加值的产业，核心技术里面特别是IT技术里面我能够 ，能够控制全世界高端技术的前沿，就可以获得垄断利润，再加上美元是世界货币，美国依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所以，可以看到今天美国的产业结构，年美国文化娱乐产业已经占到美国GDP的40%，疫情来了对这些产业是不是打击非常大？这其中也包括房地产，地产业也占到17%。金融业占GDP的比重是7%，这个我们比他们还高一点，但是有一点是他们金融业是为上述行业服务的。
奥巴马总统用了八年时间想把美国的制造业再搬回去，这个事情大家有不同的意见，没有办法达成共识。美国也缺少技术工人，许多职业院校很多年前都关掉了。特朗普上台不仅跟中国打 ，跟全世界打 ，他想干什么？就是想把制造业搬回去。今天疫情来了，口罩已经成为硬通货。当大的危机来的时候，一个国家完整的产业体系是不是对每个国家的安全非常重要？所以美国着急，因为到年以后它的制造业占GDP的比重已经下降到11.2%了。
这就是今天美国和欧洲这样一些走过了现代化道路的发达国家遇到的产业结构失衡的新问题，也摆在了中国人面前，特别是未来三十年我们向高端制造业升级的时候该如何看这个问题？这两天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有些国家已经禁止粮食出口了，也就是说粮食不能达到基本自给的话，当全世界贸易受到了巨大阻碍时，老百姓吃饭问题怎么办？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国家当遇到大灾难的时候，一个完整的产业体系对一个国家到底有多重要。70年前毛主席老人家在我们“洋钉洋铁”的时候就一定要帮助中国人干出一个完整的产业体系，当然那是相对低端的，现在我们向高端发展，但是这也不妨碍我们高端、中端、低端都要有人去做。
特朗普尽管签署了《国防生产法案》，表示还要像二战时候“年轻人积极参军、或者工人蜷缩在工厂地板上过夜”一样，但是美国要再想重新回到那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了。
（3）义乌指数——中国企业的共识
中国企业家总结出我们自己的共识就是“石榴籽”哲学，一 产业都抱在一起，是不是制造业比重占GDP比重在下降呀？但是哪儿会有行业离开制造业？因此不能把它分家，得像石榴籽一样抱在一起。产业体系无论怎么样向高端发展我们都是很完整的，也就是白领、金领、蓝领都得有人做，咱们得有饭吃。
中国企业家们给我举了一个例子，我去义乌，义乌企业家说一 产业是融合的，中国人一定是不能把它们分家的，每个行业都有制造业。比如说好莱坞大片，当编剧在定稿子拍电影的时候，中国人干什么？马上好莱坞那边的订单就来了，因为好莱坞大片里面所有的道具是中国人生产的。这就是说中国人既要自己拍大片，道具也要自己会做，我们好像没那么 拿给别人做。
他们还说连欧洲人穿着黄背心到街上罢工，这个黄背心就是中国人生产的。义乌企业家跟我说他们要搞一个“黄背心订单指数”，要看看哪个国家给我们订单多，一旦完成订单装上船，能不能先给人家的警察局打个电话（让警察）提前做好准备，因为社会要动乱了。
还有选举有制造业，我们企业家是 个知道特朗普能当美国总统的，当年我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所有民调都认为希拉里·克林顿会当的，他们说民调不靠谱，这个社会上企业家干活靠谱。企业家下订单一定要做仔细的市场调查，这个州比如举红旗支持特朗普，举蓝旗是支持希拉里克林顿的，你弄了一大堆蓝旗可是你要红旗，你下订单的时候又要交预付款需要付成本的，那你的蓝旗卖给谁？你还得重新下订单。大家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企业家干活靠谱，就是因为要付成本。所以他们就从红旗和蓝旗的订单中能够判断出在美国谁会当总统。这个例子里我们看到了企业家的精神、企业家的智慧，看到了遇到大的经济困难的时候，调动所有企业家的积极性才是我们能够战胜困难最重要的力量。
（4）疫情对中国经济的影响
面对这么大的疫情怎么办？中国经济如何保持全年发展目标？中央提是“六个稳”：稳就业、稳金融、稳外贸、稳外资、稳投资、稳预期，而且我们提宏观政策、财政政策叫“更加积极有为”、“稳健的货币政策更加灵活适度”，同时对于我们疫情要分区分级来复工复产。这几天全国复工复产的情况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这样的情况下中国经济保持稳定增长的战略定力是什么？就是我们从发达国家工业化的经验来看中国走完了中期工业化，我们将用30年的时间跟发达国家前面70年干的一样，就是要干成现代化。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30年有几件事。
，彻底推进新技术革命。比如现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技术改造中国的传统产业，使得中国所有行业发生一场技术革命，引领整个国家走向高质量发展的道路来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
第二，生产力的空间布局方面，我们有一次大的机会。美国既然用30年搞“模范城市运动”，那中国当然用30年搞中国版的“模范城市运动”，这就包括新型城镇化、乡村振兴，这样我们就通过技术革命，从供给端发力来创造新的需求，通过需求端的三驾马车（投资、消费、出口）推动中国经济的发展，而在所有政策实施中，在调动企业家积极性的同时我们所有的政策必须考虑短期与长期、总量与结构的结合，而不再采取过去简单粗暴“一刀切”的办法，这就是我们常说的“ ”，就是政策发力促进经济增长要 ，包括扶贫要 ，对企业不同情况的支持政策要 等等。
对于全球整个疫情包括经济下行的压力，我们一定要想到最坏的结果，然后做最坏的准备，有更多的预案，同时从 处努力，去稳定全球的供应链，推进人类新的全球化的发展。
未来新一轮的技术革命对我们就显得尤为重要。十九大以后党中央特别强调用人工智能技术为核心加大对中国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和传统制造业升级改造。我们想用这一轮新技术革命作为中国经济增长的新动能、中国经济增长的新引擎、产业变革新的核心驱动力。
所以，我相信在这个疫情的冲击下，我们在人工智能技术的短板方面包括人工智能技术应用、供给端推动企业的智能化升级改造，人工智能领域领军企业的培养，还有我们信息产业在未来还面临着很大的人才缺口等方面发力。我相信未来的职业教育和其他的高等教育一定针对这个缺口有的放矢的能够补上人才的短板，如果是这样我们中国企业未来的应变策略、应变的能力来自哪里？结论就是中国工业4.0。
二、中国企业的应变能力——中国工业4.0时代德国提工业4.0对我们很有启发，我们中国人就想明白了不是简单传统的制造业要升级改造的问题，是包括国民经济所有的方面，比如说信息化的改造，像产业信息化，实现产业数字化和数字产业化。中国企业目前做了些什么工作？我们看到中国企业新的亮点、新的商业模式、新的商业机会，这次疫情来了最突出的一点就是智慧医疗，我把它叫4.0。
1.智慧医疗4.0
从雷神山机器人上岗，无人机消毒作业，再看到就是整个医疗搬运的机器人系统，包括送药、送餐的机器人，现在有各种各样的智能机器人。还有一个就是穿戴设备，这个医疗穿戴设备很像创可贴24小时测体温。下图是苏州一家企业生产的。还有用机器人打电话的，人24小时打电话太辛苦了，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社区的防控这次用的是机器电话系统来做的。
远程医疗、远程诊疗，清华大学在这一轮新技术革命中我们有很多校友，各个院系大家都是加班加点在努力。医院远程诊疗这个事做的是比较早的，医院无论是院长还是专家们，他们去武汉还有包括他们留在北京在远程诊疗方面清华校友做出了自己独特的贡献。
中国企业的转产能力，刚刚说了美国二战时期转产，下面我们看看中国企业的转产能力。这次，我们看到了像生产歼20、歼10的中国航空技术公司这样的企业，可以迅速生产出一次性医用口罩的生产机器，然后快速地提高效率生产口罩。除了这个以外，我们还可以看到这一段时间我们的汽车工业，比亚迪公司不仅可以生产新能源汽车、电池，照样可以生产口罩、防护服。湖南云箭集团，80后的小伙子们春节没有休息，他们仅用7天时间研制了一款3D打印生产护目镜的设备。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中国企业的应变能力。
这几年，苏州的很多校友都在参与智能医疗设备的研发。如这款便携式的全科医生工作站的设备，这对未来中国分级诊疗制度包括乡村、社区医疗制度是非常有意义的。通过一个身份证就开始能够迅速检测、迅速抓捕全科医生需要获得的信息。现在北京中关村的一些科技公司还在努力研发更智能化、应用场景更复杂的机器人，特别是医用机器人。上海联影医疗集团等这些企业，我们总书记总理一直给他们鼓劲，他们生产出来PET-CT成像技术好、价格便宜，所以总理希望他们搞成小型化的医疗大篷车，比如这次疫情，如果医疗大篷车在所有社区发热门诊可以迅速做CT检测的话，是非常便捷的。医疗装备这个领域有很多企业在发力。
上海进口博览会比尔盖茨来了两次，他一直在推广一款用于南极科考的智能马桶，这款马桶通过燃烧的技术减少环境污染，如果能够在乡村推广，在乡村消灭干厕所（实际上是农村地下管廊问题），这款智能马桶是不是比较便捷？用完一按电钮就可以燃烧，燃烧以后把病毒消灭了，而且剩下的颗粒还可以做肥料。当然还有一款成本更高一点的干湿分离的马桶，干的部分燃烧，湿的部分可以变成中水系统。如果城市里公共厕所干湿分离，其中一部分水还可以浇花浇草。
技术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新的可能。像日本生产出来了1.0版的马桶盖，上海进口博览会上，中国企业家去年带来了2.0版的马桶盖，早晨起来这个马桶可以做尿液检测，再加上我刚才讲的穿戴设备，可以想象未来中国分级分层的诊疗制度、转诊断制度以及应对大型传染病的分流病人制度，我们就等于插上了翅膀。
2.“新举国体制”打造制造强国
中国企业这几年来积极参与“新举国体制”，我们看到国企和民企大家协同，在新技术领域做了很多工作，比如说军民融合，军民融合不光是军品，我们可以让民营企业参与，而是一项技术既可以应用于国防，又能民用。
（1）军民融合
这几年下来，在军品的产品里我们看到相当多的零配件是来自民营企业家的，民营企业家的贡献差不多可以到六成以上。相当多的民营企业家在技术投入方面是绝不含糊的，有博士后工作站、院士工作站。这里举两个例子，一个是总书记希望二炮的同志做点贡献。就是我们说的军民融合能不能一个技术两边都用，既用于国防也用于经济建设，而且它们的标准不同，这就会刺激我们技术更成熟、更进一步发展。
我们的东风导弹 制导打得准，还有分导式，就是一个导弹发出去可以变十个、变八个（像下蛋一样），不容易拦截。既然打敌人目标时是这样，那这样的（ 制导）能不能用于民用？比如高层楼房着火以后能不能发这样的导弹？因为这个 制导打得准，还有就是分导式——一个变八个、变十个，如果高楼房着火拉着水车不容易爬上去，电梯都关掉了，可不可以打炮弹？我们给了一个图（下图），这是我们自己搭载24枚灭火弹的导弹发射车。
还有就是在航空工业领域，长征甲乙丙火箭捆在一起把弹和星送到预定轨道，上面几吨重的东西，底下一点火长城火箭就按照固定的姿态往上飞。要保持固定的姿态，减震装置是它的核心技术，我们从这里把减震技术拿来民用，其中就是高阻尼的减震器，我们可以看到（上图）这个橡胶垫剖面的图，一层薄薄的钢片、一层汽车废旧的轮胎制成的橡胶片，这个放在大楼几个支点柱子底下抗地震没问题，可以想象中国未来城市越来越大，我们城市的建筑安全是不是要考虑？日本的学校就改装了，包括体育馆也是这样。大的灾难来了就变成了避难所。图上窗子外面的三角铁实际上就是一种减震装置，我们现在已经应用到大型的展览馆、博物馆等大型场所，这些地方我们有这样的减震装置，遇到灾难就可以成为避难所。所以说，军民融合有一个很好、很大的应用前景。
还有大国重器，像航母、歼20、隐身战斗机、舰载机这些里面都活跃着民营企业家的身影。医院船，这次要开到纽约港，医院船是救伤兵的，有张床位要医院可能就没有办法，因为在（这次疫情）之前是没有考虑过传染病的问题。这也给我们一个启发，未来中船重工不仅要生产航母或者生产大型的海上牧场养鱼船，是医院船医院船，并且能不能考虑传染病的救治。
我们国家还有一个很好的消息就是我们年正式要开工，我们跟德国、意大利合作建全世界 型号豪华游轮。这次疫情来了，世界各国的游轮里面已经成为传播传染病非常厉害的空间，也就是在密闭的空间里如何防疫传染病的传播，游轮设计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功能，未来是不是中国在这个大型的游轮建造时，医院船建造方面我们可以考虑这个问题？
当然中医院船，这是我们的和平方舟号，这张图是去南太平洋去做诊疗的时候（拍摄的），我们船的吨位比美国船吨位要小。
（2）循环经济
除了军民融合之外，我们看到中国许多企业家创新的身影投身于循环经济方面，这方面我们也不含糊。我们总书记发了话，年我们建成世界上最强大现代化国家的时候要零排放，从现在开始，30年后实现零排放。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几任领导人尤为关心。中国的煤是最多的，在煤炭资源的绿色环保方面，可谓是新举国体制的典范。从当年煤制油到现在的煤制氢，当年的是神华，现在是国家能源公司，经过艰苦的努力，国企、民企包括国有院所、私人院所合作起来，终于在年4月份搞定了“10万大空分”装置。
煤制油原来的成本是70美元/桶，那时候世界油价18美元/桶，我们成本太高了。经过不懈的努力我们终于搞出这个东西（大型空分装置），我们油从70美元/桶变成40美元/桶，我们甚至比美国有些页岩油公司成本还低，这是 点。
第二点就是我们有了自己新的杀手锏，我们的油零下70度结冰，上图小红点这个地方是印度跟我们在洞朗地区的对峙，为什么印度要跟我们这么做？他们想你们在海拔、米的山上，9月份一下雪太寒冷了，你的油上冻了，坦克、飞机就开不了了，而他们在海平面上是热带，没有冬天，就可以打我们。这就是中印之间的对峙，但是我们的油不怕冻，这个印度人知道之后就没什么好讲了，所以他们撤回去了。
普京总统很聪明，普京说既然有这个技术我们就赶快合作，这就是年开始的中俄亚马尔项目。普京把我们领到北极去了，北极有很大的一片土地，开采油气太寒冷过不去，中国的油不怕冻，所以我们的破冰船在前面开着，他们的船烧我们的油，船上放着核电站，拉到地方核电站下来就有了能源可以开采，然后中国的船再把油气拉回来。这从中国能源多元化分散风险来看，这个合作对我们也很有利。
我们可以看到中国企业家在奋斗、创新中，民企企业家也不含糊。山东阳谷县刘老板原来是养鸡的，他到欧洲去，发现人家有一个双闪炼铜技术可以做到零排放，所以他花了很高的价格从那里买了一套设备来，经过试验以后他尝到了甜头，他想扩大产能，等他再去买的时候人家就封锁你了。
但是我们的民营企业家是不信邪的，我们成立了博士后工作站、院士工作站，几年下来我们把双闪的炼铜技术搞定了。他投8个亿挣回80个亿，他整个工厂铜、水、气是全循环的，关键是铜中最挣钱的是铜渣，因为铜渣里能够生产出黄金，他们有一个车间一天天在生产金条、金块。我们可以看到既能够零排放保护环境又能够让中国企业赚钱，类似这样的例子我们的媒体要多宣传。从这里可以看到中国企业家不服输的精神。
（3）海水淡化
海水淡化是总书记特别惦记的一件事，以色列科学家把纳米膜的技术交给了我们，这几年光海水淡化企业包括国企民企多家了，我去黄骅港的项目看了一下，总书记说我们还要再努把力把成本降下来，他希望有一天北京的淡水能不能三成来自渤海的海水淡化，这样北京用的“南水北调”的指标是不是就可以腾出一点，我们旁边的邻居河南、河北、山东的农村就可以用上。海水淡化项目，我们也希望校友们
